明白,他当然在乎,只是那在乎太过于微弱了,并且还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他身上流着父亲的血脉,所以她才会在乎。
霍安之没说话,霍母放柔了声音,“你们两个年轻人没有经验,孕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注意的,我让有经验的佣人过去还能给你们传授点经验。”
“不用,她有定时产检,能做的不能做的医生都讲的很清楚。”
霍安之在这方面也做了不少的攻略,虽然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是有些过于猝不及防了,但霍安之的责任心和身体里下意识对阮清浔的在意驱使着他去做了很多关于生产的攻略。
还记了一堆的笔记。
助理前天去他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育儿书时愣在当场,对于他这种上班摸鱼的行为明显有些震惊。
别的领导上班签合同,开会,他的领导上班看育儿书。
软的说不通,霍母的语气再次生硬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压根不打算让我见了?”
霍安之的声音依旧很平缓,“不是不让你见,但你对阮清浔有些意见,我跟她也还没领证,这个孩子说白了我并没付出什么,十月怀胎的是她,生产的也是她,你能不能见,并不是我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