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凝还真的一下睁开眼睛，眨巴眨巴，坐起身来，然后面朝虹茵，跪在床上，一副认错良好的态度，“大长老。”
虹茵冷冷瞥她一眼，一脸怒气难消样，“小雪，你现在长本事了啊？居然差点都让掌门娶你为妻了？牛得很啊。”
初九凝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大长老教训得是，是我一时痴心妄想，没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也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样的人要是继续留在第一仙门，简直就是污染了第一仙门的空气。
所以，大长老尽管按照门规惩罚我吧，您就是把我赶出第一仙门，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虹茵嘴角抽了抽，眯眼看着跪在床上磕头的初九凝。
“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是想教我做事吗？你既犯了门规，我自然是要重重罚你的，但至于怎么罚你，我心里自有数。”
初九凝垂着脑袋抽咽道，“大长老，弟子只是太内疚了，是我有辱师门，觉得唯有离开第一仙门才敢抬头见人。”
虹茵迟疑了一下，冷冷问，“你......要自愿离开第一仙门？”
初九凝深深磕头，“大长老，如今全门上下都知道我趁掌门昏迷之际轻薄了他，我要是不走，只会碍了所有人的眼，求大长老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