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心脏“怦怦”直跳着,有些小兴奋,情不自禁地抓紧赵樽的手臂。
“老爷,现在我们怎样行动?我好紧张。”
赵樽瞥她,“放松点!”
夏初七巧笑,“第一次嘛,难免的。老爷体贴着我点,我就不紧张了。”
赵樽:“……”
他静立着像是在观察地势,过了好半晌儿,随着夜风传来他淡淡的两个字。
“流氓!”
夏初七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她犹自兴奋地观察着眼前广阔无垠的草原之夜,稍顷,突地一撩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硬生生塞到赵樽的手里。
“老爷,把这玩意儿拿着,关键的时候用。”
赵樽皱眉看她,“什么药?”
给他一个狡黠的笑意,夏初七的眸底满是得意,“正是当年收拾元祐那个痒药。不过这是改良版的,药效更快,药性更劲,适合月黑风高,杀人放火不成,脚底抹油跑路之用,是居家旅行挖坟盗墓的必备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