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就逼他儿子把媳妇儿休掉了,本来打算另娶,可那陈大强吃喝嫖赌,把娶媳妇儿的钱全部都输光了,现在人到中年,也没能娶上新媳妇儿。”
“现在陈大强一死,陈婆子又寻思着自己无人养老,便想着去把她那个儿媳妇儿找回来。可她又担心自己一个人去了邻村受欺负,便求村长让村子里的几个青壮年随她同去,给她撑腰。”
“可咱们村子里现在青壮年还有几个啊?谁愿意跟她去?”
“听说,那些年,陈婆子苛待她儿媳妇儿,村子里的好些人都看不下去,劝她也不听。现在她知道人家的好了!哼!可惜已经晚了。村子里明事理的人,都不愿意去。”
“要我说呀,她就是活该!旬大哥、旬二哥,她若找上你们,你们可千万别去,一定要拒绝。”
旬大抬起头来,“她应该不会找上我们吧?我们家与她没什么交集。”
“谁说得准呢?那老婆子忒不要脸了!刚才还在村长家门口撒泼打滚,全村都看着笑话。”安武说着,啧啧地摇头。
旬大叹了口气,没说话。
罗婶张着嘴,正要说什么。
恰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