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自幼身子弱,我是绝对不会太早把她嫁出去的,她的姐姐们都是十八岁才出嫁,常寿怎么也要留到二十。”朱翊钧说。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啊陛下。”王容与笑说,其实挺高兴在她的潜移默化下,朱翊钧接受了女孩子太早嫁人对身体有妨碍的说法,如今民间也跟着皇家看齐,婚龄都提前了不少。
“这么着吧,先选,选好了教个两年,再大婚。”朱翊钧说。“太子那有人去教他通人事了吗?”
“十二岁就着人去了。”王容与说,“让许御医去教的。”
“怎么是许御医?”朱翊钧不太管这些小事,只是想到就问一句,“不都是嬷嬷和年轻宫人去教的吗?”
“不是非得要身体力行才会啊。”王容与说,“陛下想让太子也在皇后进宫前就有一个贵嫔?”
“陈年的东西,你还吃醋啊。”朱翊钧笑道。不过他心里想着,还是要和太子说一说,这老憋着也不是一回事,他是碰上王容与,旁人都比不了她,但是太子不一样啊。
不多经历几个女人,他怎么会知道碰上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呢?
王容与最近也有烦恼,她和常寿讨论驸马的事,常寿总是避而不谈,荣昌进宫陪她说话时说起,荣昌笑说,“常寿可不是这么扭扭捏捏的性子。”
“是啊。”王容与说,“所以啊,我担心她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