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乖乖地,纯天然无公害的模样。
我们昨天凌晨两点才睡,倒不是忙着做些有的没的,他在实验室忙到很晚才回来,回来又进书房忙活。
我和盈盈在导师那里讨论课题,回来又忙着写作业,洗漱完毕时已经一点多了。
书房里时不时传出细微的咳嗽声,我先斩后奏地把沙发上他的枕头和毯子拿到卧室里,枕头重新放在床的另一侧,毯子收进衣橱里。
药放在了茶几明显的地方。
他咳嗽要是加重了,我的日常背景音岂不全是间歇的咳嗽声。
我在床上装睡,他走进房间后也没说什么,自然地上了床,把小夜灯关掉,呼吸渐渐匀平。
冷战那茬算是过去了吧。
只是没想到入睡时老老实实,早晨起来他的手却放在我腰上。
我想撑腰坐起来,没想到他的手臂突然箍紧,力气不小,把我带进他怀里。
隔着棉质白T,我的手堪堪撑着他坚实的胸膛,见他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定定望着我,我也自然放轻了声音,说:“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