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想干什么?”他问道。
“思考一件事。”银行家答道。
“请问什么事。”
“关于遗产,您认为咱们彼此该绝对平等吗?”
“当然,绝对平等!”
“我可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
“因为您父亲帮过总督的忙,不是您,而我,却是本人……”
昂梯菲尔从两眼迸射出来的两道光芒顿时变成雷电。
“啊,是这样!赞布哥先生,您想嘲弄一位近海航行船长吗?……既然我是父亲的唯一继承人,那么他的权利难道不就是我的权利吗?……干脆说吧,您还遵从不遵从卡米尔克总督的遗嘱?”
“符合我的心意,我就干!”赞布哥态度冷漠、语言明确。
昂梯菲尔师傅一脚踢翻小凳,紧扶桌案,免得跳起来。
“没有我您什么也干不了!您应该清楚。”马耳他人宣称道。
“没我,您也一样!”圣马洛人反驳着。
争论越来越激烈,一个涨红了脸,一个面如白纸,但都是信心十足。
“您给不给纬度?”昂梯菲尔怒发冲冠,高声喊道。
“您先把经度给我。”银行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