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他问。
“嘿……”二爸只是一笑,那笑里明显藏着抹不去的尴尬和羞愧。
“如果真挖到家门口,照你俩这进度,小叔,”他把目光转向赵胜利,“你算一算,这得挖到什么时候?”
“嘿嘿!”赵胜利也是尴尬一笑,“慢慢来吧!”声音有气无力。
“是啊!这是大工程,想急也急不得。”他一笑。
两人沉默,不再说话。赵月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你们忙,我上去看看,村里其他人的进度都怎样了?”
“嗯,好,你转转去。估计就我和你二爸落在最后面呢!拖后腿啦!”赵胜利故意夸张地笑,他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慢慢来嘛!”说完,赵月江转身去了上庄。
侄子走后,两人还是沉默不语,其实是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人都听出来了,月江的语气很明显在嘲讽他俩。嘲讽就嘲讽吧,能怪谁?虽说侄子是小辈,但在是非观念上不论辈分,只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