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祈,到底存的什么心思,囚禁了皇后,却又贬了云嫔。他瞧了瞧随密函来的皇帝的旨意,斥责云嫔素行不良,当日害得王才人小产,又教唆公主出宫——这些罪名,不都是当日皇帝自个儿千方百计为她洗脱了吗?如今又旧事重提,免未太过于奇怪。
沉吟了一会,便唤来徐路交代了一番。徐路得命匆匆去了。
“云画扇……”嘴中默念这个名字,狭长的双眼如狐狸一般危险。
天色已晚,林远仍然是连夜赶路,务求在天亮之前赶到前线。身后的将士手持火把,在夜色中照的那银色的盔甲映衬了通红的颜色,一弯新月在树梢,已经是初秋的季节,夜晚的风带着些许的寒意,拂面而来。
这荒无人烟之地,本就比京中要来得冷。才是初秋的季节,路边的草木上竟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在月色下星光点点,竟似天上的繁星。
然而林远却是没有心思欣赏这塞外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