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见状捏着帕子担忧不已,她瞥了眼金氏,狐疑道:“我说怎么这些年相宜这孩子这样多病,璋哥这腿瞧了不少大夫,却怎么也好不了,原是有人在后头下了毒了,只是儿媳觉得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出事的都是二房嫡子院里的……。”
沈国公这才意识到,不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金氏,目光阴沉,“此事……与你没有干系吧?”
金氏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忙跪在地上指天立誓,“公公!我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若真是我,那……那便叫儿媳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你起来吧。”沈国公摩擦着手中的玉板指,目光从大厅这些人跟前扫过。
黑衣人原就是被用了刑的,这会子几板子下去,顿时挨不住了,嗷嗷直叫唤,“我招,我招了,求大人饶了奴才这一回吧。”这黑衣人躲得很深了,却不知为什么会被抓,他印象里只记得出现了一只蝴蝶,随后再睁眼就是国公府里的老太太审他了,真真是诡异。
“说吧,受的谁的指使。”沈国公居高临下的凝着他,“你若说出来,本国公或可给你一个痛快,你若说不出来,那你阖府上下……你该知道本国公的行事手段。”他眯了眯眼,凝着这黑衣人,这些年他处处偏宠大房,大房倒也争气!但若以这样下作的手段来谋害嫡子,就未免太让他失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