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送走了尼尔,约翰德维特又一次将安德普请到书房中。
“看得出来,你们谈崩了。”安德普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我想请教一下,阿方斯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手下会有这样的人才?”约翰德维特皱着眉头问道。
“微笑的狮子。”安德普淡淡回道。
“呃?”约翰德维特一愣。
“他能笑眯眯的把一个人吃下去,骨头都不用吐。”安德普回道:“您完全可以最大化的把他想象成魔鬼,暴君,加莱的凯撒。”
“加莱的凯撒…”约翰德维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可不是个好词汇。
凯撒是元老院、是共和制的死敌,正是他的种种小动作,让罗马共和国最终变成罗马帝国。
而现在,安德普用这个名词形容阿方斯,必然有他的用意…
“有一个很恰当的比喻。”安德普似笑非笑的看向约翰德维特:“在商盟的某次会议上,所有的股东都坐在下方,听阿方斯先生的发言;
等阿方斯先生说完他的话,他说:我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请大家自由讨论吧,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有一个荷兰的代表站起来,他企图反对阿方斯先生;
这时候,弗朗西斯先生站了出来,他说:
闭嘴!我们现在要自由讨论的,是如何更好的执行阿方斯先生提出的建议。”
以民主之名的独裁,比独裁更独裁!
但,这就是阿方斯!
“法国人总是如此?”约翰德维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