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扎了还敢挑逗小少年,你肩胛痈肿的病疾还未痊愈呢,最少三日后,方能行床事。”
伶倌嘴角弯起,素手撩开雅间幕帘,敷满珍珠粉的面颊在阳光下,白的像鬼。
偏他还搔首弄姿,一个劲儿对铁石头抛媚眼,铁石头羞愤难当,差点蹬脚丫子跑路。
“再忍忍嗷。”林清致捂唇偷笑,许是憋得太急,雪肤花貌竟露些胭脂粉。
赶忙用手拢紧幕篱,小心翼翼瞄了眼生无可恋的铁石头,爆出一阵哄笑。
铁石头尴尬极了。
带路的伶倌没好气颦了眼林清致,觉得她大惊小怪甚是没见过世面。
“东陵国包罗万象,君何至此,无异乎头发长见识少。”
林清致不住点头,又摇头,正色道:“龙阳之癖最正常不过,我觉得甚好,我同意你单方面喜欢铁石头。”
铁石头跺脚,嘴笨拙舌不知该如何回话,哑口无言将头埋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