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俺可以跟你捆绑销售。”
这句话很新鲜，令我忍俊不禁笑着问她：“如何捆绑？”
她说：“凡是来买俺水果的人，俺都推荐你的凉皮，所以凡是买你凉皮的人，你也得推荐俺的水果，这就是捆绑销售。”
她振振有词，一脸陶醉，对自己的营销天赋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为了不打击她的自娱自乐，点了点头。
她将放下的苹果收回，说：“既然是合作关系，苹果俺就不能给你了，给了你就不公平了。”
才华憋是憋不住的，张姐小姑子憋了半天，相当难受，只能一吐为快，四处散播跟我合作共赢的消息的同时，也四处炫耀她的过人才华。一天之内周边所有小商小贩人尽皆知，趁我收摊之际，将我团团围住，纷纷示意也要与我合作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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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红是非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