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知人知面可不知心。”又有人驳道。
胡捕头思忖了片刻,冲着另两人一扬手:“待我进去问问。”
胡捕头进门后冲着木颂清行了一礼,问道:“木公子可有记得掳走你的那个人的长相?”
木颂清搁下了茶杯,叹了一声:“不瞒您说,我那时被蒙了双眼,只记得那人的声音很粗犷沙哑……别的……都没有看到。”
“这可就难办了。”胡捕头一脸为难“目前所有的线索都不能证明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卢青到底还是担心木颂清,不由有些着急,忙上前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只能仰仗大人您了。”
虽说是闹了点动静,可那人若是久久不见官府有所动静,必然会卷土重来,那时对方仍在暗处,他们也是防不胜防。
卢青所想木颂清自然也想到了,但捕快们闻言皆不做声,木颂清便有了某种预感。
果不其然,那胡捕头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开口了:“我们也想替民解忧,只是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没有别的法子,除非公子还能想到别的线索,不然官府也难以立案。”
木颂清皱眉道:“那贼人将我关在花街的一所院落中,或许那边能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