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长子二郎今年七岁,三郎五岁了。咱雀儿巷没私塾,兄长在南大街寻了个私塾送了几个孩子去。早上三个孩子和人打架了。二郎给打破了头……”
李夏纠结地道:“……三郎见二郎挨打便帮忙,把打二郎的学生牙打掉了,手也打折了。咳!旁边的见状帮那学生,结果这两小子一口气干翻七个,个个都头青脸肿!”
霍子墨:“……”厉害了!
李夏尴尬地道:“眼下那夫子要将他们扫地出门是轻的,挨打的孩子们家里要告咱。这事说起来,错不在二郎,是那小子嚣张欺压他,被他反骂回去,就动手打人。
但那些帮忙的小子,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一群比他们大的欺负他们两个小的,然后干不过。可架不住人家伤得重,非要告状,你说这状要告起来,会、会怎么样?”
霍子墨皱眉:“就是孩子打架,最多是赔偿医药费用。告状也不可能因为孩子打架大人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