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姜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宋渔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这样的宋渔,他见过太多次,仿若堕落的天使。她一遍一遍含泪诉说着自己遭受的苦难,对自己爱而不得的痛苦。像是一种精神麻痹,让自己永远活在愧疚中。
想起过往的摆弄和欺骗,姜桓只剩下厌恶:“宋渔,这么演来演去,你不累吗?”
电梯门打开了,姜桓带着闵瑜往外走,看也没看宋渔一眼。
宋渔停住哀戚的哭声,脸上渐渐转化为一种冷硬。生活践踏我,我的母亲践踏我,我的继父践踏我,如今你也要践踏我。
姜桓,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走出电梯,闵瑜挣开姜桓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那窒息的压抑和愤怒。
她觉得宋渔真是又可怜又可笑,故作受害者姿态,却骄傲地睥睨着她。好似有什么底牌让她充满了优越感,可以随意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嘲讽的姿态。
她忍不住迁怒,这样的优越感,何尝不是姜桓以往的纵容宠惯出来的呢?是他给了宋渔自己不值得被尊重的错觉,是他给了宋渔可以随意羞辱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