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长容脸色恢复如常:“你去请他,只要还剩一口气,爬也要爬到孤面前来。”
小厮:“……”
君琛叹了口气,瞧着小厮受惊的背影渐行渐远:“殿下,你太心狠了些,莫要寒了此处百姓的心。”
杖责之日刚过去没多久,在养伤的时候把人叫来,不就是折腾人吗?
戚长容抬步往里走去,浑不在意:“孤往日身重剧毒时,手中的公务可一件也没耽误,不过几板子罢了,裴济身强体壮,不至于就此倒下。”
君琛跟上她的脚步,闻言半是讽刺本是认真的辩解道:“殿下乃是不寻常之人,十个裴济都无法相比,殿下用要求自己的标准要求裴济,是否过分了些?”
“成大事者,自当尽心尽力。”戚长容款步而行,语气越发冷淡:“若连这点都做不到,裴济的回京之路许是遥遥无期。”
不想让裴济回京的人比比皆是,他自己不努力,谁也拉不了他。
两人说话的间隙,庭院内的丫鬟仆人已经手脚利落的收拾好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