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妙卿笑着摇了摇头,扳过刘懿执拗的脸,主动伸出玉臂,缠在刘懿脖颈胸间,笑吐舌尖,温言入耳,“天下间所有的道理,情意对了便是道理。你失母,我失父,今日我以天为父,你认地为母,软草为床、篝火做烛,岂不正好?怎么,难道想让我这只煮熟的鸭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飞了?”
刘懿听完这段极度诱惑的情话,犹如被那天雷劈中一般,身子骤然的僵硬起来,素来未经情爱之事的他,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立刻头脑一片空白,转身便把乔妙卿扑倒,两瓣儿温唇又复相交。
罢了罢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有钱难买再风流,回头父亲若罚,便罚就是了,我刘懿此生,定非乔妙卿不娶。早娶晚娶都是娶,还不如今日趁早!
拼了!
当此时,月隐轻云,如天关夜灯,刘懿一树梨花压海棠。
意正浓,蔓草做帘。交颈鸳鸯野戏水,朱唇紧贴凤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