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秦大夫还别有所好?”
田承嗣见章杰终于有点上道了,便又笑道:
“是,也不是。秦大夫所爱者,还是有用之人,如果是酒囊饭袋又怎么能如得了大夫法眼呢?”
章杰干笑了两声。
“原也是这个道理,别说秦大夫,就是下吏也不会用那些酒囊饭袋呢!”
他自问不是酒囊饭袋,可又实在找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过人的地方能让秦大夫另眼相看,心里又再度失望,觉得能够在秦大夫面前露脸也许就是一种奢望。
不过,田承嗣却用一种大不以为然的语气反问道:
“如果朝中使相有人相托付,明府难道会因为所托之人是酒囊饭袋就敢不闻不问吗?”
“这,这个,当,当然也不能!”
章杰笑的有些尴尬,他觉得田承嗣反问的也有道理,别说使相相托的人,就算一郡的太守相托,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巴结,所为的不就是寻着靠山,能够升官,光宗耀祖吗?
“秦大夫乃非常之人,下吏实在比不得,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