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礼晦涩的抿了抿唇。
刚刚把埋头埋在酒吧里头的几人也在这个时候冲出来。
耗子,“秦储礼,怀疑是你灭了秦家,否则,你家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啊?他图什么?”
秦储礼往台阶上一坐,“我也想知道,他图什么,可能……单纯想毁了我吧。”
一向身为掌舵者的人被频频挑战权威,如今恼羞成怒,要鱼死网破。
隶书一言难尽的看着秦储礼,“你家老爷子,真舍得下狠手。”
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就这么见不得秦储礼好?
要说别人,不说结婚,能够跟周恩幼攀上一点关系,家里都要烧高香了,秦老爷子却为了自己的权威不被挑战,硬生生的要把人拆开。
“那你准备怎么办?”王天宇问。
秦储礼抿唇。
一时间,几个男人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耗子挠了挠后,“我真是无语了!这老爷子动不动,打不能打的,那身老骨头,恐怕还没动手呢,先咽气了!回头还担个杀人的罪名!”
隶书也崩溃,“这老爷子不就是仗着自己岁数大,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嚣张起来的么?”
王天宇看着秦储礼,问,“你不打算跟周恩幼说么?”
隶书几个也看向秦储礼。
“老实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们几个都觉得,“周恩幼或许会更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