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得卞喜、彭脱两人相助,心下大安,道:“李大目将军认为我等该据城死守,管亥将军则认为我等应不与官军硬拼,本将认为两位将军之言都有道理,但都不周全。”
管亥冷笑一声,道:“天将军以为该如何?”
张梁微微一笑,淡淡道:“颍川不可随意放弃,但也不能死守颍川,不若由本将与卞喜、彭脱两位将军驻守长社,张扬将军与何仪、何曼、黄邵将军驻守城外,分为左右两翼,互为掎角之势,不知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扬冷笑一声,张梁打的好主意,把属于他的嫡系放与城内,把不是嫡系的军队放于城外,官军若来肯定是城外的先是目标,而且他张梁在城内还掌握着城外军队的辎重补给,端得是打得一手好主意。
张梁此时成竹在胸,哪怕张扬不答应都不行,堂外五百刀斧手早就准备就绪,只要他张扬敢说一个不字,哪怕再勇武也得死于此处。
把玩着手中酒樽,张梁面露得意,仿佛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张扬嘴角挑起一丝鄙夷的笑容,想他做了多少年的杀手,如果这点埋伏都不能发现,他张扬坟头草估计都足有两丈高了,哪来现在的陷阵营大头领。本来以为张梁能玩出点什么新鲜玩意,却也不过如此,真是让他失望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