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洲是你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他很怨恨你?”
陆郁深又是笑:“我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他的工具,一个工具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他自然会生气和怨恨。”
傅温颜微微的皱眉,心脏有些揪着疼痛:“他想让你做什么?”
“到陆家的公司上班,继承他的家业,把陆氏发扬光大。”陆郁深眼神看着她:“很显然我违背了他的意愿,选择了学医。”
他肯这么坐下来和她好好说,是在傅温颜的意料之外,傅温颜原本以为他会含糊过去。
男人点燃了打火机,火苗在手里攒动,打照在他深邃的眸底,看不清情绪:“和你说着这些,是为了让你了解我的接听背景。”
傅温颜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陆郁深的对面。
“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傅温颜的语气温和下来:“我们之间很少有这么好好说话的时候,平常都好像是敌人似的。”
陆郁深把玩着打火机,眉目上的笑意玩世不恭,“是你逆着我的话,怪我对你像敌人?”
“.......”又来了。
傅温颜不接他这个话,认真的开口问:“所以,上次祭奠会上,那个人是你的亲生母亲是吗?”
这句话一问出,男人就沉默了,手里漫不经心把玩打火机的动作也都跟着顿住了。
一切的寂静,昭示着她好像问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