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去车棚取车,一人一狗蹲在校门口等着。
有个人骑着自行车路过,先瞅着大黄,然后又谨慎的瞅了瞅芽芽,从兜里掏出来半个揉捏成一团,沾着油的馒头给大黄。
大黄只是嗅了嗅,没有吃。
它低头的时候,男人飞快的丢下了个网兜头套,罩着狗头,脚下一刻不停的蹬着车轮。
早在大黄被套住时,芽芽已经蹦起,但也只来得及抓住狗腿。
那人骑得飞快,跑不过,但又不肯松手,只能被自行车拽着走。
男人一手把着自行车,另一只手抓着套住大黄的绳子,脚时不时从脚踏松开试图踹走芽芽,嘴里骂骂咧咧吓唬人。
“松手!打死你信不信!松手!”
车子骑出去两三百米翻车了,芽芽摔到一边,脑子还没回过弯来,死死的抓着大黄不松手。
耳边一声惨叫,她摔得眼冒金星,只瞧见李敬修拽着活动室支撑木板的铁棍子直挺挺的刺入那人的大腿里,面色狰狞的捡起地上石头就往人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