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几人抬眼一瞧,正是混吝顽主。
顽主手里握着几张银票跑了上来,硬塞到几人手里,一人一张。
这些四大皆空的僧人一开始还推推嚷嚷,顽主却是恳恳切切,不多时,两方竟然处成朋友了。
一大伙人借着休息的名义拉到桥对案,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调笑着,很是亲近。
“哥哥们,能告诉小弟句实话吗,这些人被押过去到底要干嘛?”
为首的那名戒僧摸着银票欢喜得很:“还能干什么?现如今各地不是都在建佛堂吗?除了佛堂上面规划还要再建数尊十几米宽,三十多米长的佛塔和巨身佛像。女皇陛下虽然批了案子,却不批钱批人。佛家没办法,只能抽掉各地的苦刑犯过去劳作。”
顽主轱辘着双眼:“那得多少人啊!”
戒僧冷笑一声:“反正都是些丢了命都不待心疼的异类,留着也是些祸害,还不如用这条命为佛门多做点儿贡献!”
戒僧对顽主颇为满意:“你这人挺活套啊!可就是你那大哥脑子似乎有点儿毛病。”
“他天生脑残!”顽主很自然地来了一句,然后皱眉问道:“你们此次出门和佛门报备了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