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阮征就像是被人戳中了痛楚,历经岁月的眼瞳生气的怒视着阮初阳,指着他,道:“为父将你教育成人,让你成为这大周朝的国之栋梁,就是叫你在翅膀硬了之后来顶撞为父,教训为父的做法吗?”
阮初阳跪在地上,满腔无奈与苦楚:“爹,你是知道的,儿子所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儿子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已经做的足够多了,不要再过多的插手皇族储君这样的事情了。现在,东宫之主是乐临的亲生女儿,那个孩子在看见你的时候,也会喊你一声外祖父,只要有她在,阮府不会没落,阮家的荣华富贵依然能够延续下去。我们就不要再折腾太多,想着去站队其他人了,好不好?”
“你又懂什么?”
阮征将手中的镇纸丢了出去,差点砸在阮初阳的头上:“殷璃那个孩子,就跟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十分有主见和主意的,这样的人不会是个乖乖听话的主儿;将阮府的未来全部交托到这样的人手中,那就是在冒险,在拿着阮府的未来去赌博,你明白吗?”
阮初阳摇头,看着父亲:“儿子是不明白,儿子不明白父亲口中的权衡利弊,也永远不想明白父亲为了家族利益做出的那些无情之事,儿子宁可永远做一个父亲口中的糊涂的、没用的人,也不要变成父亲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