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一溜水泡还淌脓水是很恶心。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还有,为什么不叫军医反而让个女护士来给你处理?”
“没军医。”
雪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军医,你骗谁呢?”
“你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雪苼正在洗手,听到他的话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夺下他的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尽数喷在他脸上。
在赫连曜那满脸的惊讶中她的红唇贴在他脖子上,“就凭我睡了你,要么你就跟我一刀两断,否则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这些女人不清不楚。”
“是吗?”话刚说完,他就搂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
雪苼疼得尖叫,他乘机在她口中狠狠掠夺,那淡淡的雪茄味让他疯狂,这个女人还真长本事了竟然还敢抽烟。
雪苼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桌子,他变本加厉推搡着她,按在桌子上,用力咬着她颈边的小小块皮肤,像猫似得舔,吻的天昏地暗。
第一百零一章:我看上一个恶婆娘
刚涂好的药都蹭在了雪苼的衣服上,她穿的裙子外层是硬质的玻璃纱,摩擦着他腹部的水泡和烂肉,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用各种方式各种角度的去亲吻雪苼,激烈的像要把她给吞到肚子里。
直到他不规矩起来,雪苼才想到他是有伤的人,顿时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起来,“赫连曜,你的伤,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