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五百比斯托尔等到达布洛内我才要。”
“我们会航行到那儿吗?”
“安全到达,”船长说,“就像我叫杰克·巴特勒一样,不会有假。”
“那好,”米拉迪说,“如果您说话算数,那时我您的就不是现在的五百,而是一千比斯托尔。”
“您真是大好人,漂亮的夫人,”船长大声说,“但愿上帝能经常赐给我像您大人这样的实惠顾客!”
“且慢,”费尔顿说,“在去朴茨茅斯前,先送我们去奇切斯特小海湾,您清楚我们有约在先,您是同意送我们去那里的。”
船长一边回答一边指挥着必要的操作,傍近早上七点钟,这艘船便在指定的海湾下锚了。
在这段航程中,费尔顿向米拉迪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是怎样没有去伦敦却是租了这艘单桅大帆船,他又是怎样回来的,攀登城墙时又是怎样一边爬一边在石头缝里钉铁钩当踏脚,最后又是怎样到达栅栏前系上软梯的,至于剩下的事米拉迪就全都知道了。
米拉迪则竭力鼓动费尔顿执行计划要勇敢;但当她一开口只说了几句话就看得很清楚,狂热的年轻人更需要的是稳重,而不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