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干什么?”南将恶狠狠地说道:“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啊。”白糯说:“零就是来自那个时代,我觉得他一定和你说起过……”
“是啊……”南江将整张脸埋在手心里:“他说起过。”
那一年零坐在海边,海风吹起他的发丝,这个人的头发丝和他的人一样,都是柔软的。
夕阳的余晖从海平面照射而来,海水的颜色越来越深,零的面容却是暖洋洋的橙红色。
“你,你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南将刚刚开始学习汉语,他还不熟练,却比大多数人要掌握得快。
“我生活的地方很幸福,但如果看看世界新闻就知道,还有一些人生活在苦难之中,每平安的活过一天,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赏赐。”
南将看着零,他总觉得零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这样的人太少见了,或者说南将这一辈子,只见过面前这一个。
其他的族人都在为了今天的食物分的多少而斤斤计较,但是零从来不计较这些,所以南将认为零这么瘦,一定是被他的族人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