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翥急忙表忠心道:“下官能有今天,皆为侯爷一手栽培,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莫说当今圣上对侯爷您恩宠无俩,侯爷您的地位根本就是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绝无可能动摇分毫,就算侯爷您遭了难,下官也愿与侯爷共进退,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陆沉道:“你有这份心,本侯很高兴,去吧,切记谨慎,如果不能深查,那便放弃。”
王翥拱手道:“下官遵命!”
看着王翥离去,朱恪转身对陆沉道“侯爷,这事儿不对劲啊。
陆沉问道:“哪里不对劲?”
朱恪沉吟道:“所谓风雨欲来山满楼,如果真有什么阴谋笼罩的话,下官就算被瞒着,也总能感知到一些。那些御史言官,还有翰林学士,多半为朝中清流,大都清高自傲,谁的帐都不买,可究竟是谁,竟能鼓动他们针对侯爷您?恐怕也只有身为清流领袖的祝孝安有这个份量,可祝孝安为何要这么做?据微臣所知,这祝孝安,虽被清流党共推为领袖,但业已年老,罕少再过问朝中事,其年轻时一条十个折子,可近年来却是修身养性,一折不上,就连当初江沖搅得满朝腥风血雨,他都没站出来发一言,如今他又是对侯爷您有何深仇大怨,却要鼓动党人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