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生气吗,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徐绍亭你这人怎么这样!”
宋清歌的脸垮了下来。
当然至于,她不高兴徐绍亭也不惯着,又叫了何英,“去给天台的门上锁,谁没事儿都不能往楼顶上跑。”
徐绍亭现在看到她站在高处的边缘位置就害怕,记忆中的教训太可怕,晚饭他吃得胆战心惊,反倒宋清歌像个没事人一样,心情尚好。
徐绍亭晚上的会议没什么心情开,钱当然比不上老婆孩子重要。
他在卧室办公,盯着坐在床上用平板追剧的宋清歌,“你下午是认真的吗?要不咱们明天检查完顺便去看心理医生吧。”
“我就是吓唬吓唬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嘛?你看我像有精神病的样子吗?”
徐绍亭依旧心有余悸,宋清歌下午那一句话,让他到现在都觉得心慌。
宋清歌放下平板,从床上爬下来,坐到沙发上靠在他身边,“明天做完产检,你带我去把身份证办了吧,我知道没我的身份证你也能给孩子上户口,可这到底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不想缺失他人生中的这个重要时刻。”
“明天做完产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