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躲人?”
这人,什么都知道。
“从你鬼祟的脸上就看得出来。”
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岳淳转身就走了。
南疆太子忽然染病,两国太医联手救治,也没什么起色。
一侧手脚不听使唤,更严重的是失禁。
堂堂一国太子,总是屎尿弄脏了衣袍,那可不止一星半点儿的丢人。
大佛寺照常的在十五这天于城中坐诊为穷苦百姓看病,这次,回春堂和杏林谷两个医馆。
因为多了一个据点,大佛寺的学徒小和尚们也都来了。
他们无法坐诊给人看病,但是来回跑腿帮忙,那绝对是专业的。
岳淳在杏林谷的后室给病人针灸,长悟大师从外进来,“岳大夫,听说南疆来的客人忽然发病,虽不知是什么病症,但似乎极为严重。城里的百姓也都听说了,都有些发慌。说是南疆的邪人有传染病,眼下这医馆外排了一堆没病又忧心的。”
“是啊,一国太子,身边那么多人伺候着,一切都是最好的,得了病却治不好。他们能不慌吗?”
岳淳十分理解百姓的心态。
“所以,我们商议了一下,接连三日在城中坐诊。然后,趁着雪还没落下来,咱们出城,去附近的村镇义诊。岳大夫繁忙,不知可有时间参与?”
长悟是来商议这事儿的。
岳淳一想,反正得等着展月年回南疆,毕竟谁人得利,得他回去了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