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光如洗,朝远处瞭望,星河绵延如长廊,和远处地表相接,远远指向长安的方向。
山丘之上背手而立一青年,一身黑色劲装衬得他身姿欣长雅正,乌发被风撩起在身后飘扬,结成了无懈可击的网,他的五官像是精心镌刻,找不出任何瑕疵,坚韧又冷冽,眼眸黑沉如墨,光芒堪比满天繁星,他静静望着长安方向,似乎是透过虚空一直看到了某处。
“入夜了,太子还是加件衣吧。”
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件外衫披在青年身上,眉眼深邃,眼角布着深深浅浅皱纹。
西凉这边的天气和长安,甚至和荆|州都不一样,白天和晚上的温度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热的热死,冷的冷死。
良久之后,太子刘衍转过头来,嘴角挟着一抹笑意,宛如寒冰消融,久旱逢甘霖,让人如沐春风,只觉惊艳,“我给你带来你女儿的画像,你承诺给我五十年老窖何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