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扁栀的过程中,他窝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睡了一会儿。
人进来,他动了动身子,虚虚的睁开看了一眼,似乎只为了确定是否是扁栀。
然后便阖上眼睛,又睡过去。
车子行驶途中,周岁淮似发觉什么,慢半拍的醒过来。
他身上披着扁栀给她带上的斗篷,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扁栀后。
周岁淮悠悠开口,“你在笑么?”
扁栀转头看他,又笑了笑,想分享,可又不想打扰周岁淮睡眠。
于是,抬手轻轻蹭了蹭周岁淮的发顶,“好好休息,回头跟你说。”
周岁淮翻了个身,眼睫微微耷拉着,窝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猫。
“你说说看,”打了个哈欠,眼底滚了滚泪珠,似候鸟归巢,带了点不自知的娇气,“想听。”
扁栀看着那人眼底湿润的模样,勾人的很。
窗外街灯擦过脸颊,皮肤都想闪着碎光,唇瓣似乎透着光泽的水润,很漂亮。
“我母亲,”扁栀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前方路况,“能看见了。”
周岁淮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微微呼出口气,“你的医术,我从来很放心。”
“那,”因为困倦,周岁淮的声音带了点凉夜里的哑,听着很性感,“霍无尊不高兴疯了?”
扁栀摇了摇头,“他,似乎还没发觉。”
“那么敏锐的人,居然没有发下,你说,是不是还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