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学士家大小姐和他退婚那个?怎会喝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退婚闹的。这宋公子看起来对那沈家大小姐用情还挺深,只是宋家做事不地道,把沈老爷给惹怒了。听说宋公子和沈家大小姐还是青梅竹马呢,两人郎才女貌,本来是一对璧人,这下真是可惜了。”
沈靖婉听两人议论的当口,宋家的小厮从人群外挤了进去,扶起他们家烂醉如泥的公子,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匆匆便走远了。
酒楼前的人群渐渐散了,沈靖婉放下帘子,马车又重新“嗒嗒嗒”走动起来。
“宋公子这是何苦。”青竹也听见了刚才那番对话,因着她家小姐的关系,她以前和宋宣接触了好些次,想着以前那样出众的一个人,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不禁有些替他感到可惜。
“他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与我们家无关。”沈靖婉淡漠道,然后阖了眼,倚到软榻上闭目养神。
过了两日,春风斋的衣裳做好了送过来,沈靖婉仔细看了看感觉应该和薛崇的身量差不多,原本想让青竹送到永宁侯府,可是怕侯府的人会误会,便对青竹道:“世子每日都去练武场,你在去练武场必经的路上等他,然后把衣裳交给他,告诉他若是不合适,再送回来我会让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