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呢?”
“那换我亲你。”他正经地答。
曾鲤真想对他翻白眼。这小子其实还挺会占人便宜。
两人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又被冻回了车上。
“你刚才为什么不睡觉?”曾鲤拾回了自己的好奇心。
“马富贵的呼噜声太大了。”艾景初说,“我本来准备到车上自己眯一会儿。”
“不是因为屋子里有奇怪的东西?”她试探着问。
“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纳闷。
“没什么。”她说。
“你记得跟你妈妈约时间。”艾景初又回到原来的话题。
“你是认真的?”她问。
“你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曾鲤解释。
他没有再说话,曾鲤以为他闹脾气了,谁知稍许后,他却说:“因为我父母的关系,我一直对感情非常谨慎,”他顿了顿,“在我知道你和于易的关系后,我有过退缩,但是后来我发现,无论如何我都阻挡不了自己的真心,所以我选择了顺从这份心意。曾鲤,记不记得我说我要取走你的心?”说着,他用指尖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又指了指自己,“那是因为我的真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如果你不能把你的那颗心换给我,我会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