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潼抖着唇,不停地摇着头,眼泪随之滚落而下。
唯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卫生间内,时赫把岳唯一抱坐在马桶上,然后将尿湿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一旁。
“唯一……”男人眸子赤红,他半蹲着,望着女人发怔的小脸,她不哭也不笑,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对于自己小便失禁毫无察觉。
岳唯一一动不动,安静得像个陶瓷娃娃,纤巧的小脸白皙绝美,那无神的水眸刺痛了他的眼。
时赫起身,他拿了一条毛巾过来,将岳唯一腿上的尿液擦拭干净,又转身出去拿了一套新的病人服进来。
他扶着岳唯一起身,将她同样湿了一截的衣服脱下来。
女人表情呆呆的,任由他摆布,时赫盯着她身体上未消的淡淡淤青,眸中变得暗红,血丝厚重。
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衣服和裤子,手上不敢用一分力,怕伤了她。
换好后,男人弯腰,又将她打横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