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没有声张,也没有急着跑下楼,去指责范柳原。她在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正在给自己做准备,接受这一切。她回到床边上坐着,等待着屋外的敲门声,忐忑不安。
不大一会儿,屋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烈,她还听见没你那不标准的中国话,持续地叫着她的柳原。白流苏很生气,她恨不得,冲出去,打开门,给那个女人和范柳原一个耳光,方能解恨。
但是,白流苏没有这么做,他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开了门。白流苏装作若无其事,把范柳原,从茉莉的身边一把接过来,然后迅速把门关上。茉莉,碰了一鼻子的灰,被关门声吓醒了,灰溜溜走了。
然后,白流苏扶着酒气熏天的范柳原靠在门背后,想着茉莉几乎呓语的喊着自己的范柳原。白流苏的心一阵阵得揪起来,心疼的感觉,又来了。心疼的时候伴着害怕,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但是,又觉得自己还不能倒下,因为她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女人。如果那么容易认输,当初她就不会冒着炮火,从上海去香港找范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