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图远看着他则是百感交集,那些流逝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美好,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莫凭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一口口喝着,并没有急着跟余图远说话。
他是个能忍的人,都忍耐了这些年,又怎么会在意这几分钟?
最先还是余图远憋不住了,莫凭澜的沉默让他觉得压抑、窒息。
“凭澜,你……”
莫凭澜举手制止了他。
“余督军,你看看,可以把调兵的虎符交给我了吗?”
原来,余图远还一直没把虎符交出来,虽然莫凭澜控制了余州的军队,但是在各地驻守的才是大军,他没有虎符这督军职位就当的名不正言不顺。
余图远咬咬牙,“你何必这样,我的一切早晚都是你的。”
“可那得多晚呀,我等不及了。”他修长如竹手指揣摩这汝窑茶杯上的梅花图案,眸色浅的恶相琉璃。
余图远一惊,他记得当时他强暴温梅的时候温梅也是这样这样浅浅的看着他,用那种骄傲到不屑的口气说:“余图远,你会后悔的。”
眼前的男人忽然跟那个女人的样子重合在一起,余图远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