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带路的华丽的“灯笼”要我们每人用葡萄藤为自己做一顶阿尔巴尼亚式的帽子;我们立即动手制作,戴在了头上。
“恐怕古代朱庇特的祭司也未必如此这般地从这葡萄藤下走过。”庞大古埃说道。
“其原因非常玄妙,”我们那明亮的引路“灯笼”说道,“因为从它下面走过,上方的酒(我的意思是说‘葡萄’)就仿佛是从上往下地将我们的头给控制住了,压制住了。祭司们以及那些一心敬仰神灵的人之所以不从它的下面走过,就是要保持头脑清醒,六根清净,而情迷性乱则是比任何一种情感在醉酒时更加明显地表现出来。
“诸位也难成例外。如果尊贵的祭司巴布 [14] 没看到你们的鞋子里铺着葡萄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走进神瓶大殿的。正如巴戈曾对我说过的那样,鞋里铺上葡萄叶,就彻底地、从根儿上与醉酒保持了距离,表明你们不爱酒,不嗜酒,而且讨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