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情况，一年总要有个一两次，比起刚开始的惊慌不安，现在的她已经非常镇定了。
“去倒点水来——”
屋子里点着炭盆，暖和的很，却也干燥。小团子们沉睡着，无法自己进食喝水，唇瓣上已经干到起皮。
外间伺候的丫鬟听到，很快就到了温热的白水进来。竺兰接过，用棉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帮小团子们润唇。又取了滋润的透明口脂进来，给他们抹上。
苏婉带着伏盛进来时，就看见竺兰伏在床边忙碌。一直等她忙完，二人才走到床边。
“这里没有外人，先生不必防备，只管给晨儿毓儿诊断便是——”
伏盛应了声，而后分别查看了两个小团子的瞳孔，给他们诊了脉，最后还用银针刺穴，查看他们的反应。
苏婉在一旁看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是伏盛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
伏盛忙活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面上的神色很是严肃。
“想来先生已经得出了结论，不妨直接告诉我，我——受得住——”这一刻，苏婉心跳加快，好像下一刻听到的不是小团子们的病情诊断，而是自己的生死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