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一个屋檐下早晚要出事,现在果然出事了。
听到外屋门响,于母坐在炕上也没起身,以为是自家男人回来了,结果看到推门进来的是大儿子,脸立时就紧绷起来。
“咋这个时候回来了?不上班了?”于母哼了一声,“咋地?心虚了?”
于大海拿了凳子靠门口的西墙坐下,“妈,那都是误会,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和赵红梅不会有什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还有今天你在家属楼那里打高秀芬的事,现在厂子都传开了,你让我以后在厂子里怎么呆?别人都说于家虐待农村来的媳妇。”
“就让他们传,还虐待上了,是少了她吃的还是让她冻到了?自己没工作让男人养不说,还把加班的男人关在门外,我打她也有说理的地方。”于母一听就火了,在高秀芬的引导下,她心里底气足着,“大海,你要真担心自己的名声,就听我的,抓紧搬回来住,离赵红梅远点,你昨晚闯人屋里还被人家男人撞到,这事传出去别人怎么说?喝多了也不能走错屋,别人是不知内情,相信是你喝多了,我可知道你和赵红梅谈对象的事,你是走错还是要干啥,你心里明白。”
于母就是嘴坏,有的没的都能说的像真的一样,于大海清楚这一点,却也因为他自己心虚,听了这些话就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任人打量一般,臊的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