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脸上浮现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容君烈,你不希罕我,这世上,自然有希罕我的男人,我们就等着,看到时候是谁哭谁笑。
容君烈回到公司,处理些文件,又核对了几个大项目的资料,等他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时,窗外华灯初上,夜色深沉,他撇眼看着一直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一眼,心头空荡荡的。
早上给她打过电话之后,一整天她都没有再打电话来。从警局出来,他的心就一直很空。当他看到站在警局外面那道纤细的身影时,他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她,可当那道纤细地身影转过来时,他心里无端端掠过一阵失落,怎么就不是她呢?
又埋首工作了许久,他才伸了伸僵硬的胳膊,站起来又瞟了一眼电话,仍旧安静得吓人。他苦笑一声,拿起手机与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电子门在身后嚓咔一声合上,办公室的格子间显得格外的清冷,他大步穿过格子间,来到电梯前,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坐进白色路虎时,他抽了一只烟出来点燃,熄了两口,只觉得心情更是烦躁。
近来容达集团的几个大项目接连被抢,他派了人出去查,怎么也查不到源头。在Y市,还有自己查不到的事,让他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已经脱离掌控。但他并不慌张,就像贿赂一事被紧咬不放一样,他一样能够沉着应对。是猫是老虎,总会露出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