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的舱房里,打开步话机:“赏金,这里是雪王。我有新数据。”
过了几秒,步话机咔咔响了,传出了回复:“继续,雪王。”
“我们在深度7309,重复,7309英尺处遇到了一个空腔。空腔在7624,重复,7624英尺深处完结。请求指示。完毕。”
“稍等,雪王。”
罗伯特开始准备再煮一壶咖啡,他的队员们会需要的。
“雪王,钻头现在状况如何?完毕。”
“赏金,钻头仍在洞里,在最大深度。完毕。”
“明白,雪王。指示如下:抽出钻头,封闭现场,前往七号地点。请收听GPS坐标。”
和以前一样,他写下坐标,然后忍受着禁止和本地人联络的多余告诫。他把写有GPS坐标的纸叠好,放进口袋里,然后站起身来,抓起两杯刚煮好的咖啡朝舱外走去。
他们把钻杆退了出来,不慌不忙地准备清理场地。三个人高效地,几乎是机械式地工作着,沉默不语。从空中看下去,他们大概会像是三个因纽特人版的锡兵:沿着一条轨道来回行走;抬起箱子,堆到一起;撑开白色的大伞,遮住小物件;用白色的金属杆固定好遮住钻洞的巨大顶棚。他们干完以后,那两个技师骑上他们的雪地摩托,等着罗伯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