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别想了,文大人,”他凉飕飕的说:“他是我表弟,皇亲国戚,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拿他炼药人——让开,我们要走了。”
说完,他单手拉住文大人的胳膊,轻轻松松的将文大人举出车厢外。
然后他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的屁股上——那匹马好像没受过这种委屈,嘶叫一声,居然疾驰起来。
我们迅速的将文大人甩在了后面。
“你这马……”
瑾川给我一个眼刀。
“你怎么,会想起来说我是你表弟啊?”识实务者为俊杰,我立马换了一个话题。
“这不得给你编一个能唬得住人的身份吗?我说个随便的人,那万一文大人把你要走了,怎么整?”他说:“再说你一身男装打扮,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吧。”
“……”
得,这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
我揣着我的小包袱,坐回了我的车厢,可能是怕这匹马把我们再带到不知道的地方,他也放弃了对他的马的盲目的信任,一直坐在车外赶车。
他的府好像很远,直到后半夜,马车才停下。
他府上都是重兵把守,门口立着的几个侍卫,身着铠甲腰悬长剑,如果不说话,我会以为是假人——因为没有表情,没有动作,面孔冷硬毫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