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就没什么想对我说,或者想问我的吗?”
施靳扬扶正她的身体,定定地盯着她绯红的脸颊看了几秒,他的语调很轻很轻,“这么长的时间里,过得还好吗?”
这是他装在心里最想问出口的话,也是他最重视的问题。
她离开了多少天,这个问题,他就酝酿了多少天。
施靳扬的思维是,她为什么离开,她现在心里是否还恨他怨他都不重要,只要,让他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就好。
这是男人的思维,只重视最本质的东西,不在乎中间的曲曲折折。
然而,童颜却没理解得那么深沉。
她把他酝酿了整整三百多天的话,当成了一般朋友相见客套的问候。
童颜脑袋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敲击了下,悬着的心,慢慢地在往下沉。
“家里人每个月都会过来,离开了还是和没离开一样,有什么不好的?”敷衍的回了他一句,她的目光移开,沉默了会儿,声音微微有些喑哑,“施靳扬……”
三个字,她叫得有些沉重,似乎还有什么话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