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云有些歇斯底里,更多的是无奈,是痛楚。
他掸落夜凌云的手,起身时慢慢捋直自己的衣襟,笑得这样冷蔑嘲冷,“是吗?你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还能做什么?一个女人尚且弄得你心力交瘁,就凭你这样,也能跟朝廷斗?能替你爹,替你们凌家上下百余口人报仇吗?夜凌云,你真是痴心妄想,蠢得无可救药!”
“闭嘴!”夜凌云愤然起身,可因为酒劲上脑,身子一晃,突然往一侧扑去。身旁架子上的青瓷花瓶应声碎裂,夜凌云重重的扑倒在地,手被花瓶碎片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鲜血瞬时染红了衣袖。他不觉得疼,翻个身,干脆仰躺在地上不再起来。
上好的金丝绣暗纹黑靴,不紧不慢的踩在夜凌云的胸口。黑衣人俯首笑得凛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就跟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本宫若是林慕白,也不会看上你。那容景睿生得俊俏,身份又是如此尊贵,换做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选择容景睿而不是你这个废物。”